对于刘白的作为,段焯一直蒙在鼓里,是刘白的父母让段焯明白了一切。一下子拥有了50万,刘白的父母觉得钱多得晚上睡不着觉,考虑到外孙快三岁了要送幼儿园,女儿该出去工作了,就花了17万为女儿买了辆车。刘白开上了车,一切曝光了。
段焯动辄问刘白:“真的吗?你赚了那么钱?”刘白不置可否地笑笑,并不做正面回答:“以后你的薪水留着零花吧。”段焯当即恼了,脸红脖子粗地说:“你可要想好了,我每月上交七千多块,男人每月有这么多零花钱,都可以包二奶了。”
刘白笑了笑,说:“每月给七千多块钱就肯被人包养的女子,不会是什么好样子的。所以说,你还得加油啊!男人包二奶这种事儿,不包则罢,一包就为自己贴上标签,人家看你包名模、女主持人,就知你是财富中人,如果你包的是坐台小姐、打工妹,包养在你这里就成了一种龌龊。有钱人能将包养这种勾当美化成必要的私生活,显然你目前的薪水根本不具备这种美化勾当的功能。”
段焯沉默了——在以往的斗嘴中,从来都是他咄咄逼人,占据上风。
更可笑的是,段焯翻出了旧内衣,将那些恶心的内衣束之高阁了。而刘白这时却穿起了情趣内衣。
段焯开始给刘白买礼物,所有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都被他想起来了。那些礼物,从首饰到衣服,每一样都打动了刘白,她第一次发现段焯眼光不错。就是在这些糖衣炮弹的感化下,刘白有了笑颜,有了温存。段焯也敢有胆质问她:“你开始穿风骚内衣了,我是不是可以由此判断你外遇了?”刘白说:“我这叫与时俱进,身为女人,即使回家当奶妈,也不能落伍啊!”段焯说:“你在家中都不肯落伍,那我身在江湖,还不得紧跟时代步伐?记得第一次和新同事们去洗桑拿,我脱掉外裤,他们都来看我,那条松松垮垮的‘宜而爽’大短裤真是令我丢脸,人家个个是贴身短小的内裤,有一个同事的内裤中间还有个小袋子……大家表面上取笑他,可通过他的内裤,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猜到他的婚姻生活一定有情趣,他的妻子一定浪漫迷人。从那次后,我就不肯穿过去的内裤了。”
段焯这番心声令刘白大为震动,她为丈夫过去的内裤感到了羞耻。但是她突然想到了一些蛛丝马迹,问:“那你为什么偷偷摸摸地试穿那些内衣呢?”
段焯叹了口气,说:“你想想,妻子整天蓬头垢面的,我哪好意思光明正大地穿?”
此时刘白心里亮亮堂堂的,嗔怒地问他:“那你怎么又穿起旧内裤了?”
段焯握住她的手,真诚地说:“我是想告诉你,我没有忘本,我担心你现在发达了,会不需要我了。”
刘白双眸含春,说:“我还从来没仔细看你穿那些内衣呢,可否穿上秀给我看看?”
两个穿了情趣内衣的男女还能干什么?
窗外一轮满月,那么满,那么满。